他们抄起铁棍,当着全家人的面毒打黑眼的父亲。其中就有他的那个朋友,他们曾一起打板球,对方还来黑眼家吃过饭。
被殃及鱼池的黑眼抱住头,向昔日的朋友求饶:“你以前来我们家做过客不是吗?”
对方只冷冷瞥了他一眼,然后让他滚。
瘦小的黑眼一路逃到了叔叔家,哭喊着请叔叔帮忙,他的叔叔拒绝了。
“我还想活命呢。”这是他得到的答复。
在他跑开的那段时间,黑眼的母亲和妹妹则把自己锁在卧室,手中握紧了杀虫药。如果暴徒强行闯入,她们预备吞药自尽,总好过惨遭蹂躏。
神奇的是湿婆军并未对她们下手,在痛打了黑眼的父亲后,他们将家里的一切砸得粉碎。
黑眼和家人别无选择,只得弃家逃到难民营,在那里待了三天。附近的餐馆甚至不肯给他们一口水喝,他们就靠烂番茄过活。
但最糟的还不是这个,骚乱之后,不管去哪里,他们都得乞讨。
以前居住的纳加尔开发区,那里的印度教徒多过幕民。他们回不去了,曾经的公寓、电视机、自来水统统成了奢望。
这两个月他们全家到处乞讨,衣服和饼干都来自救济站。为了保护家人,他父亲的工作也丢了。
现在黑眼已经辍学,一无所有的家境,根本负担不起上学的开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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