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后者也不会轻易被幕民在跑道上投掷手雷,换作在萨克雷这儿,估计他连外面的大门都进不来。
拉菲克带着罗恩前往候客厅,厅里挂满席瓦吉(马拉塔帝国的创立者,席瓦军名字的由来)的巨大肖像,中央是一排椅子,正对一扇紧闭的大门。
他们刚刚坐下,大门应声而开。拉菲克又起身,带着罗恩进入里间。
这是个稍小的接待室,墙上挂满萨克雷亡妻的相片。摆着咖啡的桌子边空无一人,但很快萨克雷就走了进来。
“马拉地人万岁!”他首先问候。
拉菲克回以同样的致意,罗恩不得不跟着附和。
“苏尔医生,你的善举狠狠打了那帮幕民的脸!他们只会破坏,而我们印度教徒忙着收拾残局。”萨克雷在一张茶几边的扶手椅上坐下,他说的是英语。
“呃我只是希望孟买能尽快稳定,这对每个人都有好处。”罗恩本想解释自己不是医生,但想想又放弃了这种打算。
“说的没错,只要把幕民赶走,孟买就会成为一片安静的乐土。”
这位湿婆军大佬似乎对幕民极其偏执,他断断续续的英语中,大多都是对幕民的不满和忧心。
他中等身量,瘦骨嶙峋,有着和花甲稀之年并不相称的浓密乌发,戴着遮住半张脸的方框眼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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