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块地,”哈德汗捏起一枚干果塞进嘴里,又喝了口红茶,“我可以帮你搞定,不会有任何麻烦,包括伊丽莎白。”
“我需要付出什么?”罗恩冷静的发问。
天下没有的午餐,他也不认为自己和哈德汗的关系,好到可以无视伊丽莎白的存在。
哈德汗瞥了眼舞台那里,有三名歌手登台,坐在乐师前方稍远处。房间渐渐鸦雀无声,人们下意识的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“先听歌。”哈德汗坐正姿势,摆出做礼拜的那种肃穆。
突然间,那三名歌手开始高歌,声音浑厚,令人动容。那是多层次的音乐,曲调动人,充满深情。
他们不仅在唱歌,还透过歌曲哭泣、哀诉。泪水从他们紧闭的眼中流出,滴在胸膛。
人们沉沦其中,随着歌声哀婉、忧虑。他们一连唱了三首歌,然后静静的穿过布帘,离开舞台,进入另一个房间。
“怎么样,罗恩?”哈德汗问。
“很棒,我从没听过这样的东西,悲伤又非常有气势。那是乌尔都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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