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一只公羊可以同时作为七个孩子的共同祭品,这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节省成本。
屠夫跨步上前,用刀划破公羊的颈项。阿尼尔站在台阶上上,视野尤其清晰。
公羊被割开喉管,鲜血喷涌出来,因失血而突然变白的颈动脉疯狂抽搐着。
羊身不自觉地抖动,它的头部在抽动,腿部在颤抖。
“这肉要动上好一会儿呢。”围观之人中,一个对另一个如此说道。
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,即便羊肉被送进厨房腌制待烹,仍会维持这种神经性的收缩。
它可能突然就在案板上痉挛一下,尤其是外层肌肉。
其实和宰人没什么两样,阿尼尔心道。
他在北方邦见过类似的场景,只不过躺在案板上的不是羊,而是人。
工厂后面的街道因染血而变得滑腻,到处都在进行这样的宰杀,有羊有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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