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牧民又在地上铺了几张报纸,他们的队伍又壮大了:眼睛不好的,伤口出血的,吐血不止的。
“大叔,这个医院怎么没大夫呢?”穆纳问,“咱们河两边可只有这一家医院啊。”
“是这么回事,”那位年长的牧民说,“有个政府医务官专门负责检查,医生是否来这样的乡村医院巡诊。
只要医务官这个职位出现空缺,那位伟大的社会党人便会告知所有那些有名的医生,然后公开拍卖这个职位。现在补个缺的时价是四十万卢比!”
“这么多钱啊!”穆纳惊讶得张大嘴巴。
“这算什么?在公共事业单位可是能赚大钱!比方说吧,假设我是个大夫,我就会四处借钱筹款,毕恭毕敬地送到社会党人那儿去,还要向他行摸脚礼。
他呢,给我安排工作。我只要凭《古兰经》和宪法起誓,就一脚踏进国立医院,坐在办公室里,把腿舒服地翘在办公桌上。”
那个牧民一边说着,一边把脚抬起来,放在了他想象中的办公桌上,“接着,我就把我监管的那些资浅的大夫们叫到我办公室。我拿出官方花名册,大声喊叫,‘维杰.夏尔马医生!’”
牧民用手指着穆纳,穆纳只好扮演那个大夫。
“到!先生!”穆纳敬了个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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