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阿南德恢复清醒时,他已经身在狱警办公室。
一位高阶狱政官员坐在那儿,他五十来岁,灰白头发,唇须修剪的很短。
他穿着高尔夫运动服,似乎刚从某个场地上下来。
他坐在雕刻精细的高背椅上,有点像是主教椅,几名警卫站在他身旁和身后。
“老天,我实在不喜欢这样展开我的周末,”他说,举起带着戒指的手看时间,“还有人没到,不过他怎么这副鬼样?”
他英语说的字正腔圆,必定受过印度上等学校的精英教育,说不定还是在殖民时代。
几个舍监忐忑不安,他们为之前的决定庆幸不已。这家伙刚洗过澡,不然说是尸体都没人怀疑。
“长官,您吩咐的,要好好收拾他。”舍监委屈的解释。
“还活着吗?”
“当然!”
“那就行,吃点苦头不是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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