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日,这种情况不断复现。那些舍监吃饭时打他、洗漱时打他,就连出去放风也会无缘无故的挨打。
阿南德沉默,他忍受一次又一次特别的针对。
他心里始终有着一股气,那就送消息出去。
只要罗恩巴巴知道他在这儿,就一定会来救,他坚信这一点。
那些舍监变本加利,不准他早在去洗漱池,而是留在最后一个。
洗漱池的一端有个大阀门,每天早上会有犯人拧开,供大家洗漱。
不过水不是无限供应,上面的蓄水槽低于水位时就会断流。
阀门刚打开,上百名的犯人就会争先恐后的挤上前,去抢一根小水管里的细细水流。
等阿南德端着铝盘上前时,水管里只剩涓涓水滴,更可怕的是水里有数百只像丝线一样的水虫在蠕动。
“老兄,它们住在水槽里。水位低时,水虫就会从水管里出来。但它们不咬人,比虱子可爱的多。”
安尼尔端着满是水虫的铝盘,把里面的水往胸前、背后倒下,然后伸到水管下又接一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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