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具也完好无损的摆在那儿,一张宝座似的椅子上正坐着伊丽莎白夫人。她脸部扭曲,狠狠瞪视。
玛丽和莲娜不约而同的握紧拳头,还有手中的匕首。她们微微弓腰,胸膛急剧起伏,仿佛随时扑出的豹子。
但很快两人就察觉出了一丝异常,伊丽莎白夫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并非是在看她们。
准确的说,那眼神没有焦距,她满怀怨恨的凝视着过去的某一刻时光。
两人小心翼翼的靠近,那眼神越发的空洞,仿佛想徒劳的抓住什么。
此时的伊丽莎白夫人,浓妆艳抹,粉涂的很厚。厚的像张面具,让人看不出她原本的样貌。
她的嘴因涂了口红而变大,她的眉毛因描画过而变粗,颧骨因上了妆,而显得更高。
站的够近时,能看到口水从她嘴角滴下,滴到大腿上。
她浑身笼罩着酒精味,与其他更臭、更恶心的气味混在一块。
她的头发被假发完全遮住,浓密的金色卷式假发微微歪斜,露出里面短而稀疏的灰色头发。
她穿着绿色晚礼服,高领遮住喉咙,顶住下巴。她双腿交迭,两脚放在旁边的椅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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