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动物一生只能见到一次啊?”有个男孩大声问。
“敲煤工!”另一个男孩回答说。
他们笑得更厉害了。
“别理他们,”拉贾说,“他们觉得没意思就会走开的。”
穆纳没说话。
“你憎恨这种砸煤的活,对吧?”
穆纳还是没吭声。
拉贾拿起最大的一块煤,用力的攥着。
“你就把这块煤想象成我的脑袋,这样砸起来就比较容易了。”
穆纳动了动嘴唇,没作声,他已经不怪哥哥了。
拉贾也是中途辍学的,是他们母亲病死了之后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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