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定了,他这辈子算是完了。
尽管巴鲁姆惊恐万状,可他的脑海里却一刻也没有闪现过出逃的念头,一刻也没有闪现过“我要把真相告诉法官”的念头。
他被困住了,出不去。
监狱里会是什么样?巴鲁姆满脑子只想着这一个问题。他该采用哪些策略才能不被里面那些浑身是毛、脏不拉叽的彪形大汉欺负?
他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一个故事,一个男人被关进监狱后谎称自己有艾滋病,免得被人鸡奸。
要是当时他听的更仔细一点就好了,他可以把那个男人说过的话和做过的动作如法炮制一遍!
可如果他说自己有艾滋病,他们会不会认定他是专门干鸡奸这一行的,然后加倍地鸡奸他?
巴鲁姆躲在卫生间里惶惶不可终日,他在劫难逃。
“巴鲁姆!”
“先生!”他下意识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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