萨蒂什回顾往昔,或许不记得结交了什么样的人,但一定记得用过什么样的枪。
在他成年生活的不同阶段,他像别的男人难以忘怀交往过的女人一样,能历数在腰间别过的每一把枪。
爆炸案期间他正做军火生意,因为这件事他被警察逮捕了。
在牢房里警察当着他的面毒打并电击他的同伙,萨蒂什害怕于是拼命默念一位牧民朋友教给他的咒语。
结果最后他真的被无罪释放,自那以后他的信仰开始倾向安拉。
出狱后他在家人的劝说下回到马邦的乡下,他爷爷住在一栋老宅里。
爷爷是个很严厉的人,他让萨蒂什干农活。萨蒂什扛着犁地的工具,每日辛勤耕耘,却连饭都吃不饱。
他终于病倒了,爷爷不肯买药给他吃。哥哥又给他写信,说出门在外生了重病,暂住在一间小旅馆,想立即见他一面。
萨蒂什向堂兄借路费和医药费,却遭到了拒绝。
那种感觉真是五味杂陈啊。
他替黑道卖命时从不用为钱发愁,清清白白做人了,却只配穷得叮当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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