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西边的加尔村简直像地狱一样,”堂哥帕普说,“不过我们很高兴你不用跟他们瞎折腾。你的制服多帅啊,还找到了这么好的东家。”
帕普的变化很大,他更瘦更黑了,脖子上青筋暴出,锁骨深陷。转眼之间,他就变成了穆纳父亲的模样。
他在矿上干活,做苦力,赚的并不多少。苏尔家看在穆纳的份上,多多少少给了些照顾。
奈何一大家子太能生了,短短一年,穆纳的就多了十几个侄儿、侄女。
他们家族已经膨胀到了三十多口人,孩子占一半,女人占小半,剩下真正能干活的就堂哥和几个叔叔。
他们都是文盲,只能干粗活,却要养活几十张嘴。
有穆纳在,家里一样团和气,他的薪资最高。
他在外面跑了几个月,偌大一个家族立马顶不住了。
他们只能趴在堂哥身上吸血,吸的他只剩下骨头架子。
穆纳看到老鲁图笑呵呵地摩挲着小臂,畅谈他的婚事该怎么操办。
她专门给他做了鸡肉,还亲自给他端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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