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老鲁图有一个习惯,每当心情好的时候,就会搓揉自己的前臂,好像在搓一块生姜,还咯咯地笑着。
她的牙齿都掉光了,但她的笑容却因此更显狡黠。
她就是用自己的这种笑容树立了自己在家里的权威,儿子、儿媳们都对她敬畏有加。
“噢,你小时候我不知道往你的小嘴里塞了多少糖呢。”她说着伸手想捏捏穆纳的脸频。
但穆纳身上那套制服对她还是有些威慑力的,她不敢碰他身上别的地方。
他们几乎是把他抬回家的,邻居们都在等着参观穆纳的制服和汽车呢。
他们把穆纳离开的这几个月,家里新添的小孩子们拉出来给他看,并逼着穆纳挨个地亲他们的额头。
莱拉婶婶又生了两个小孩,帕普堂哥的老婆莉拉又给他添了一个小侄子,他们家的人丁又壮大了。
当然,人一多,嘴也多,开支也大了。他们都七嘴八舌地怪穆纳没能按月往家里交钱。
老鲁图捶打着自己的额头,跑到邻居家哭诉起来:“看哪,我的孙子找了份好工作、好主人,他还硬通着我做事哪!我们这些老太婆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!”
“让他结婚!”邻居们嚷着,“只有这样,才能驯服他这种野小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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