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孟买来的胖姑娘入乡随俗,穿着阿拉伯妇女的裤装端坐在舞台上,她身边的干冰机徒有其表。
“在孟买的时候,每个酒吧都坐着那么几个犯罪科的警察,要是没有保镖环绕,我休得安宁。”而在这个奇特的国度,几乎没有人知道扎米尔究竟是谁。
他逃离孟买,安全无虞,却也和流亡没什么差别。
某种冥冥之中的力量阻碍着他回家,如果扎米尔硬要回去,他一出机场就会没命,要么是被警方偶遇,要么是被小拉詹暗杀。
所以他不得不在他所厌恶的国家待下去,在每一个夜晚坐在客厅看全印电视台的节目,好一解思乡之苦。
他梦想着再次搭乘米拉路上的火车,但现实只允许他吹嘘孟买的那五十五座天桥,在一次又一次和手下的通话中亲自下令,一点一点毁掉让他魂牵梦萦的故乡。
三个月后,扎米尔或许会前往卡拉奇、又或者曼谷,不论去哪里,总之那会是比迪拜更令他痛恨的地方。
他说在迪拜,至少人们还算守规矩。
被流放的扎米尔属于很特殊的难民类型,他不是政治难民,也不是经济难民,而是罪犯难民。
回到酒店,卡鲁纳显得十分兴奋。他大感不虚此行,原来达乌德帮的上层在海外过的是这种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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