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米尔深感达乌德帮的慷慨,他和沙伊布等人合租公寓,年租金是三万五千迪拉姆,大致相当于二十五万卢比。
他有自己的洗衣房、电视机、立体音箱,甚至还有卫星电话,每月的电话费高达七万卢比。此外,任何他的家人需用的开支,譬如筹办婚礼,都会由沙基尔第一时间送达。
扎米尔估算了一下,把他安顿在迪拜,每年要花掉沙基尔十八拉克。
所以尽管厌恶迪拜,扎米尔仍旧尽心尽力,他把两百手下留在了孟买,自己则在迪拜远程指挥,策划刺杀行动、安排逃逸线路、制定应对警方审问的策略(如果杀手被捕的话)。
他用铅笔列出各种图表,帮助自己更好地审视孟买的局势。
“可惜萨蒂什死了,”扎米尔灌了口酒,“我本来打算这个月把他弄来迪拜,结果他被联合会的人枪杀在仓库。”
“你会为他报仇吗?”玛丽问。
“当然!”扎米尔毫不犹豫的回答,“不过要等大哥下令,他不发话,我们都不能擅自行动。”
啤酒喝完了,他们打算换一个地方继续。空气湿漉漉的,一家夜总会的门口林立着舞女的招牌。
扎米尔和卡鲁纳拐进夜总会解手,卡鲁纳走向小便池,扎米尔进了边上的隔间,这是两个异性恋上公厕的不成文规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