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这里多久了?”
“半年。”
他带他们去一家印度餐馆,在饭桌上见到了扎米尔的一个同学,是个敦实的马拉亚利人。他加入达乌德帮后,把印度名斯里改成了伊斯兰名沙伊布。
老乡见老乡,两眼泪汪汪。扎米尔和沙伊布一起向卡鲁纳诉苦,说迪拜的阿拉伯人称他们为乞丐或杂种,他们常受到歧视和羞辱。
他们在当地人中没有朋友,处处受到区别对待。他们想念家人,在这里甚至要自己打扫厕所。
当天晚些时候,扎米尔要带卡鲁纳去见识迪拜的霓虹夜,他问玛丽是否需要回酒店休息。
结果她非但不介意,还要跟着一起去。在迪拜待了半年多,扎米尔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。
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街上满是应召女郎:极为年轻的马来女孩和白皮肤的毛熊姑娘穿着热裤,在空旷的大道上摇曳生姿地来回踱步。
他们进了一间酒吧,扎米尔点了一杯爱尔兰黑啤,大口喝着。
“我回不去了,孟买再也容不下我了。”他实事求是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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