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进来后,替桑杰清理了伤口,又在他脑门上缝了十来针。
啧,那歪七八扭的手法,看的罗恩直皱眉。
这什么破技术,比他差远了。
“苏尔医生.”那个监狱的医务人员尴尬的起身,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班门弄斧。
“记得按时帮他清理伤口、换药,注意卫生,不要感染。”
“是是.”医生收了小费,点头哈腰的离开。
那丑陋的缝针,不是罗恩有强迫症。而是如今以他的外科水平,真的可以蔑视印度大多数医生。
他练手的机会太多了,孟买的贫民窟和苏尔电器工厂不说,北方邦的枪伤他都处理过不止一个。
有几个医生能有他这样丰富的临床阅历呢?罗恩的行医执照,没白拿。
“傻小子,你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?”明白事情原委的老杜特,忍不住责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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