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宽大的手掌,掌心里是他省下的一点面包屑。
他在鸟儿啄食的片刻贪婪而小心地抚弄它们的羽毛,他太渴望触碰鲜活生命了。
桑杰也和沿着排污管攀爬的蚂蚁交朋友,他能几小时一动不动地观察着蚂蚁,会在它们因搬不动食物而为难时帮它们一把。
他从没这么仔细的观察过牢房的每一个角落,这里没有钟表,只有自己的心跳声。
他通过这些小动物出现的规律,来大概猜测日出日落。
然而虫鸟鼠害对桑杰的吸引力到底是有限的,他就快要疯了。
桑杰紧紧抓住牢房的铁格栅,把脸紧贴在生锈的钢筋条间。
他努力的左右张望,却因受限于空间,只能看到黑漆漆的走廊一角。
他大喊大叫、大声咒骂,但无人回应。
整条走廊,整座监狱,整个世界,仿佛只有他一人。
桑杰累了,目光死寂。他轻磕了一脑门,额头上的痛感告诉他,这个世界还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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