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,印度数得上名的党派,几乎都对割命党喊打喊杀。
尤其是城市里的政客最为仇视割命党,他们指派警察暗杀大量的割命党人。
很多人为了保命,要么远走他乡,要么退出政党隐姓埋名。
直到90年代后,政府才允许他们公开活动。
但经过那么长时间的迫害,哪还有什么割命党,多数人又重新做回了小老百姓。
德瓦拉姆如今也只是以左派的身份,掌管赫尔多伊地区的农业工人工会。
“可惜长达二十年的打压,连当初的武装部队都散了。”
“你们还有自己的武装?”穆纳惊讶的问道。
“那个年代可不稀奇,你没有枪那就死路一条。我们得自己保护自己,不然我们就得被所谓的上层暴民赶尽杀绝了。”
“上层暴民?不是警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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