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的目光追随着朱英的身影,少年正踮脚去够马车上的药箱。
太子轻叹一声:“孤也期待,他就是雄英。”
这句话说得极轻,却像惊雷般在吕本耳中炸响。
“怎么可能?”吕本失声惊呼,又急忙压低声音,“皇长孙不是……不是已经……”
他的胡须剧烈颤抖,官帽下的额角渗出细密汗珠。
一个月前,东宫素白的灯笼,以及那具小小的棺椁。
这一切,他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朱标的目光幽幽,微微倾身,低声道:“朱英这孩子,是马天在钟山下捡的。”
这句话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,在吕本心中激起千层浪。
他猛地后退半步,撞翻了身后的药篓。
“什么?”吕本的声音都变了调,“殿下是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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