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令他脊背发凉的是,当马天递过琉璃药瓶时,朱英拆银箔前总会用舌尖轻舔下唇,以前雄英偷吃蜜饯也是这般神态。
夜色渐浓,可朱标的记忆如潮水涌动。
“父亲给的都甜。”那个暴雨夜,雄英烧得满脸通红,却还捧着药碗冲他笑。
此刻回忆起来,那孩子眼下的笑涡,竟与今日朱英鼓着腮帮含糖丸时也是一样的。
夜风卷着凉意钻进衣领,朱标却觉得有团火在胸腔里烧。
那个少年连耳后发际线处细小的旋儿,都与雄英沐浴时他亲手擦拭过的一模一样。
“世上岂有这等巧合?”朱标仰头望着天空模糊的月亮。
一个月前雄英棺椁入土,他亲手放进去的羊脂玉连环。
雄英已经走了!
可那个叫朱英的少年,与雄英太像了。
他猛地转身望向紫金山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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