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架上躺着个锦衣少年,脖颈处的紫斑已蔓延到下颌。
“你是郎中?”李大用鞭指着马天,“这是老相国最疼的侄少爷,立刻救治!”
马天头也不抬,继续给眼前咯血的老农扎针:“滚出去排队。”
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刨出来的刀。
药棚内外瞬间死寂,连咳喘声都停了。
老农吓得拽他衣袖:“郎中大人,老汉可以等。”
“放肆!”李大暴怒挥鞭。
马天这才抬眼,护目镜后的目光如手术刀般锋利:“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知道老子是谁吗?”李大以为他没听见,又大吼,“老子是韩国公府管家。”
马天只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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