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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王府后巷的青石板粘着褐黄药汁,三十几名患者被草帘分隔成三列。
戴思恭刚掀开第一张草帘就僵住了。
化脓的淋巴结已撑破患者颈部皮肤,蛆虫在伤口边缘蠕动。
马天却径直蹲下,从急救箱抽出银质探针:“朱英,递我大蒜素!”
他的手在触到竹制压舌板时猛然顿住。
这些重复使用的器械上残留着前几位患者的血垢,而所谓的“隔离区”不过是挂满符咒的麻绳。
当他看见医童用同一块粗布擦拭所有患者的呕吐物时,胃部剧烈抽搐。
这简直是在培养超级病菌。
朱英的小药篓很快见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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