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皇后转身，看见朱元璋大步穿过庭院，左手攥着个青布包袱，右手提着个古怪瓶子。
“重八？”她迎上前去，发现丈夫眼底布满血丝。
朱元璋不由分说扯开包袱，取出块白色织物：“妹子，快带上这个。”
那织物用两根细绳系着，质地轻薄。
马皇后看着陌生布料：“此乃何物？”
她注意到布料边缘有细密的针脚，绝非宫中织造手法。
“医用口罩。”朱元璋压低声音，“马天说能隔……病毒，防鼠疫传染。”
说着便抬手要为她系上。
马皇后却后退半步，目光扫过周围忙碌的宫人：“还有富余吗？给这些孩子也戴上。”
“就五个！”朱元璋拔高音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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