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天嘴角含笑,扬了扬手。
虬髯汉瞥见他手上那块令牌,瞬间停住。
郑国公府的令牌,他认得,去年常二爷当街杀盗匪,用的就是这枚。
啪!
他还在愣神,马天又是重重一巴掌扇下。
虬髯汉耳孔都在渗血,可他不敢反抗。
他带着一伙泼皮,为雇主做事,可怎么敢得罪郑国公府?
“你推我侄儿的事了了。”马天用鞋尖挑起对方下巴,“现在我们来说说医馆,谁让你们来的?”
“道上的规矩,我不能说。”虬髯汉梗着脖子。
咣当!
郑国公府的玄铁令牌砸在诊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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