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哪里不舒服?”马天清了清嗓子。
面纱后传来一声轻叹:“浑身乏力,提不起神。”
声线如冰裂琉璃,清泠里裹着三分倦意。
马天捻着听诊器故作镇定:“需得摘下面巾,望诊方能作准。”
女子忽地低笑。
她抬手时,长袖滑落,露出白皙皓腕。
随着黑纱飘落,马天的呼吸随之一滞。
绝美的脸庞,优雅冷艳,一缕垂落的刘海,增添了一份御姐韵味。
最奇的是她通身气度,明明坐在粗木凳上,却像是置身九重玉阑干内,连投在地上的影子都比旁人清透三分。
朱英端着茶盘呆立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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