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的坐了下来,打算好好谈谈心。
因薄夫人不喜,薄肆天早就戒了烟,今天却破天荒的点了一根,袅袅青烟升腾而起,模糊了他满是愁绪的脸。
“景州啊,我也很无奈,我想跟她好好解释,但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,既然她执意要离婚,我愿意遵循她的意见。”
薄肆天叹着气,嗓音因烟草熏染而略显沙哑,又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将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。
“每一次她都是无理取闹,对我没有一丝信任,我们夫妻的缘分,就到这里了。”
薄景州并未开口评判,沉吟片刻,开口问道:“她刚才打算跳河,你知道吗?”
薄肆天闻言,手指一抖,烟灰簌簌掉落,眼中满是惊愕:“什么?”
可旋即,他嘴角浮起一抹嗤笑,“这是她的苦肉计吧?吵着要离婚的是她,闹着跳河的也是她,放心吧,她不会跳河的,无非就是做给我看的。”
殊不知,薄夫人刚下楼梯,恰好将这话听了个真切。
薄肆天听到声响,察觉不对劲,扭头望去,只见薄夫人正站在楼梯上,盯着他看。
这一眼,手中烟头直接掉落,烫到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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