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摇头,“没有,总裁。”
紧接着,林安又生气地把时影儿骂了一顿:“这个时影儿简直该死,真没想到,她居然敢冒充那个女人,还欺骗总裁您......”
薄景州抬起头,冷眼看向他,“难道人不是你送来的?”
林安连忙低下头:“对不起总裁,都是我的失误,是我没调查清楚就信了她的鬼话……”
薄景州不耐烦地呵斥道:“出去。”
“可是总裁,我还有件事要......”禀报......
“滚出去!”
林安见状,脚底抹油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等林安一走,薄景州才冷静下来梳理思绪。
他掏出那串被苏雨棠掉包的崭新手链,和原来那串一模一样,但仔细看,能发现珠子圆润光滑,没有一丝磨损。
他靠向椅背,陷入沉思,如果不是时影儿,那这个女人是谁呢?
这疑问如尖锐倒刺,卡在他心头,反复摩挲,他攥紧手指,似想将手链捏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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