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完药后,苏瑾曜一边包扎伤口,一边叮嘱道:“记住,最近一个月都不要过度劳累,好好休养,不然很容易留下后遗症。”
苏雨棠一听,连忙问道:“什么后遗症?”
苏瑾曜扭头告诉苏雨棠:“不行。”
薄景州的脸色瞬间一黑,变得极为难看。
苏瑾曜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引起了误会,赶忙抬头看了薄景州一眼,解释道:“别误会,我是说手不行。”
苏雨棠这才明白过来,不禁呵呵笑了一声:“三哥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?”
说完,她悄悄瞪了一眼苏瑾曜:三哥,你怎么往人伤口上撒盐呢?
苏瑾曜却不以为然地挑眉:他说的难道不是事实?薄景州本来就不行啊。
薄景州坐在那里,看着兄妹俩眉来眼去,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却又不好发作,他拿走苏瑾曜手上的纱布,“我自己来。”
苏瑾曜见状,无所谓的站起身回到了椅子上,果真如薄景州所愿,让他自己来。
苏雨棠见状,赶忙打圆场:“我帮你包扎吧。”
包扎好伤口后,薄景州站起身来,穿上外套,对苏瑾曜说道:“多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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