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什么?
契约丈夫?法律上是。
眼瞎需要照顾的病人?现在是。
老板?工作上是。
对她来说,薄景州的身份可太多了。
但这些词都不够准确,都无法定义她和薄景州之间的关系。
她思考的功夫。
薄景州苦笑一声:“说不出来?”
老公两个字用得着想这么久?
“不是......”她只是在认真思考,苏雨棠扭头,突然觉得不对劲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这个节骨眼,她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,所以没有多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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