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心苏雨棠会觉得他残忍,所以解释了这一句。
苏雨棠可一点都不同情赵光辉,她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厌恶:“我知道,他就是个无可救药的人,也是社会的蛀虫。”
顿了顿,她有些好奇地看向薄景州:“你怎么知道他喜欢赌?”
薄景州顿了一下,他看着苏雨棠,眼中闪过一丝思索:“猜的......还有刚才那几个人,一看就是赌场里来的,他们那种眼神和气质,我见得多了。”
苏雨棠哦了一声,心里暗暗佩服薄景州的观察力。
他在商场上打拼多年,见过形形色色的人,对于那些沾染了赌瘾和不良习性的人,大概有着一种敏锐的直觉。
随后,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解释道:“其实他不是我父亲,我跟他没有关系,他纯粹就是想跟我讹钱。”
薄景州沉默了片刻,然后点了点头:“嗯,没事就好,我们走吧。”
说完,他带着苏雨棠上了车,朝着薄家老宅驶去。
到了车里,薄景州看到她拎上来一堆东西,其中还有礼盒,问了一句:“你买礼物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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