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震霆愣住了,眼睛里盛满惊恐。
薄景州不再看他,声音疲惫不堪,“带他走。”
就在这时,张索蹲下身探了探薄夫人的鼻息,突然喊道:“薄总!薄夫人还有气!”
闻言,薄景州立马转身走向薄夫人。
他将薄夫人从地上扶起来,指尖触到她后颈尚存的微弱脉搏,心脏才重新开始跳动,“妈……”
他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,看见薄夫人染血的脸模糊不清。
薄夫人艰难地睁开眼,浑浊的瞳孔里映出儿子焦急的脸。
她想笑,嘴角却只能扯出一道血痕:“景州……妈要走了……”
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肺腑里挤出来,“妈这种人……死了活该……我最对不起的,就是你,还有你爸......”
“妈,别说了!”薄景州打断她,喉结滚动着咽下腥甜,“爸都还活着,他还在等你,你怎么能死?你还要活着,亲口跟他说对不起。”
薄夫人嘴唇颤抖。
时至今日,他这才注意到,他母亲的头上长了很多白发,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,曾经那个豪门贵妇的影子再也看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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