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有错。”薄景州向前半步,皮鞋碾碎枯叶的声响在寂静墓园里格外清晰,“但制裁权在法律,不在你,你把她交给我,我会交给警方处理。”
“呵,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?”
他猛地将薄夫人的脸按在墓碑上,大理石的凉意让薄夫人浑身一颤,“你妈手上沾的血,就该用她的命来还!我不能让我的美人死不瞑目!”
薄夫人的手指死死抓住萧震霆,发出残破的声音:“这件事跟我儿子没关系,放了我儿子......放了他!”
萧震霆趁机将薄夫人拽起来,“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?美人的死,你们一个也别想逃,而且我要让你的儿子,你丈夫,一个个下地狱给美人陪葬......我要让你们薄家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!”
话说完,萧震霆挥动了手中的匕首。
薄夫人的眼球因窒息而凸起,浑浊的瞳孔里映着薄景州的身影。
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,似乎想再说什么,却被萧震霆猛然发力的匕首截断。
一道寒光闪过,刀刃没入她左胸,鲜血喷涌而出,同时在楚美人的照片上溅开刺目的红点。
这一刻,薄景州瞳孔骤缩:“妈!”
薄夫人的身体软软垂下,目光穿过萧震霆的肩膀,落在薄景州脸上。
那眼神里有解脱的释然,有对过往罪孽的忏悔,更有来不及说的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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