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墨城不紧不慢地说:“你迟早会明白,这种药只是帮助你更快接受现实,等药效完全发作,你会主动求我......”
覃晚霜的视线开始模糊。
从她拒绝后,覃墨城就给她喝了这种药物。
那种感觉像是灵魂被关在身体牢笼里,明明意识清醒,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,最可怕的是,它放大了所有感官,连布料摩擦皮肤都像火烧般疼痛。
如果不是她偷偷藏了一片碎玻璃,用自残的痛苦对抗药效,早就已经......
“为什么......”她用尽全身力气问道,“为什么是现在......”
覃墨城笑了,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瘆人:“因为我等不及了,苏星宇那小子看你的眼神,让我很不舒服。”
应该说,在苏星宇找来覃家的时候,他就已经生气了。
苏星宇?覃晚霜心头一震。
她想起自己意识尚清醒时打出的那通电话,他真的会来吗?即使来了,又怎么敌得过覃墨城的势力?
“你以为他会来救你?”覃墨城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,“就算来了也无所谓,我的守卫会好好‘招待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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