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薄景州的情绪没什么起伏。
事实上,举办完薄夫人的后事,他已经心力交瘁。
但雨棠还没消息,他一刻都不敢停,甚至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。
每当闭上眼,不是母亲死在自己眼前的画面,就是雨棠被送进产房时苍白的脸。
没人知道,这段时间于他而言,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。
......
覃晚霜在医院里醒了过来。
她缓缓睁开眼睛,意识如同浸了水的棉花,沉重而模糊。
她试图移动手指,却发现手背上插着针头,冰凉的液体正缓缓流入血管。
“你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熟悉的声音从右侧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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