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州皱眉:“这样也好,她这辈子就是好日子过得太多了,第一次栽这么大的跟头。以前她身上有很多坏毛病,自私自利,自以为是,给你和小宝们也带来了很多困扰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这样也好,她知道错了,以后还能当一家人。”
苏雨棠点了点头,她想起初见时薄夫人戴着翡翠珍珠的傲慢模样,又想起方才她鬓角的白发,当初的不满和厌恶也淡了几分。
“毕竟是你的妈妈,如果她真的改过自新,我和小宝们都会试着重新接纳她。”
薄景州看了她一眼,却说:“不用因为我委屈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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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内,薄肆天进来的时候,楚美人一直心神不宁。
萧衡宇走时摔门的声响仿佛还在耳畔回荡,那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,眼神里满是恨意。
直到薄肆天西装革履地走进来,楚美人才抬起头,声音沙哑地说:“阿宇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。”
薄肆天脚步一顿。
他知道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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