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州皱起眉：“性取向呢？”
张索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，他清了清嗓子：“这个……真查不出来。”
“覃小姐在公众面前很有分寸，私下里对同性和异性也没有实质性接触，要不我去问问她？”
薄景州抬眸看他，那眼神像是在看傻子，“算了，不用了。”
“是！”张索如释重负，差点没当场敬礼。
让他去问一个影后的性取向，这比让他穿着粉色西装去谈判还离谱。
他心底自然是不想去问的，他又不是变态。
张索接着又说：“不过倒是有个好消息。”
薄景州看了过来。
张索继续说：“顾萱的情况有了进展，咱们的毒理专家提取到了她体内的注射物，推断她是被莉斯带走时注射的，现在正在想办法研制对应的克体，说是三天后，有机会让顾萱醒过来。”
薄景州微微挑眉：“好。”
顾萱能醒，这对苏雨棠来说也是个好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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