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州轻笑一声,捏了捏她的鼻尖:“想什么呢?我自己都不在意。”
他揽着她的肩,“小时候在薄家,生日不过是又一个训练日,长大后,就更无所谓了。”
苏雨棠知道薄景州与薄家关系复杂,那个商业帝国给了他财富和地位,却也剥夺了普通孩子的快乐童年。
她靠在他肩上,突然做了决定:“等明年吧,明年我们一起给你庆生,给你办一个最棒的生日派对,有蛋糕、气球,还有......”
她突然想到什么,狡黠一笑,“四个捣蛋鬼和一个哭闹的小婴儿。”
薄景州想象那个场景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......
三天后,凌晨四点。
张索过来催促:“薄总,飞机已经准备就位,五分钟后起飞。”
门外,张索带着人全副武装地等着,黑色作战服衬得他更加精瘦干练。
走到一半,薄景州突然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张索:“你留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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