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蜷缩在角落里,双臂环不住肥胖的身子,地牢里弥漫着霉味、血腥味和他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酸臭味——他已经整整七天没有洗澡了。
“真是可悲啊,劳伦斯少爷。”
熟悉的声音从铁栅栏外传来,伴随着高跟鞋敲击石板的清脆声响。
女人的手指一如既往涂着鲜艳的红色指甲油。
劳伦斯连头都懒得抬,整个一绝望脸,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,莉斯是来看他笑话的。
“怎么?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?”莉斯的声音里带着戏谑,“还是说,你已经认命了?”
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。
劳伦斯能闻到空气中突然混入的香水味——昂贵、浓郁,与地牢的恶臭形成鲜明对比。
一双锃亮的黑色高跟鞋停在他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,鞋尖上沾着几滴新鲜的血迹,不知是谁的。
“抬起头来,劳伦斯。”莉斯命令道,声音忽然冷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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