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不让苏雨棠发现,他赶紧拿纸擦掉鼻子上的血,擦完之后,将染血的纸巾团成一团攥在掌心。
他侧过脸,在镜子里确认血迹已经擦净,才转头。
苏雨棠刚换好宽松的病号服,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,发梢还在往下滴水。
薄景州喉咙发紧,突然发现,原来失明不是最煎熬的,而是重见光明后,要克制住将眼前人揉进怀里的冲动。
......
夜深,苏雨棠睡着了,薄景州却毫无睡意。
他坐在床边一夜没睡,盯着她看了一晚上,生怕这是一场梦,一觉醒来就再次看不见她。
趁着她翻身,他看清了她背上的伤口,俯身,在上面轻轻落下一个吻。
月光下,她恬静的睡颜美得惊心动魄,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此刻的她毫无防备,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,睡衣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细腻的肌肤。
薄景州喉结滚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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