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雨棠猛地怔住,说不震惊是假的,她何时见过薄景州哭,能看到他哭,和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难。
一向冷峻如冰的男人,此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像被暴雨打湿的蝶翼,脆弱得不可思议。
苏雨棠震惊完,嘴上还是要安慰一下,“你这人,怎么还哭了?”
她伸手想要擦掉他的眼泪,却被他一把拽住,根本不让她动。
“苏雨棠,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哭?”薄景州的声音闷在胸腔里,沙哑中透着隐忍。
明明都落泪了,还非要在她面前装自己没哭?
苏雨棠:“现在,我现在就看见了。”
薄景州声音低沉:“除了你,我没为任何人哭过,我太害怕了,害怕失去你......”
苏雨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只好说:“不会了,以后都不会了......”
薄景州怕碰到她的伤口,只敢将脸埋在她的手心,灼热的呼吸混着压抑的哽咽,一下又一下,震得她心脏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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