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惟庸闻言一怔。
这几日,陛下连朝会都不理会,全由太子代理,每天都带着侍卫在皇宫各处埋铁柱子。
胡惟庸也曾上前询问过,只是陛下并未告知。
还说,过几日,大家便知道了。
摇了摇头,胡惟庸道:“本相不知道。”
那涂节小心翼翼的开口道:“从上次陛下宣布藩王制度,以及税制以后,便不再像以前那样,每日都会召开朝会。”
“下官,下官觉得,陛下是不是准备……,退位让贤了?”
退位让贤,四个字说出口以后。
整个屋子陷入死一样寂静。
过了好一会儿,胡惟庸才看向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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