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只觉得胡惟庸只是眼红老师而已。
此人心胸果然狭隘!
“雄英不过四岁,还未正式拜师学习,现在也只是让老师教他一些礼仪规矩而已,胡相不用担心。”
“并且,雄英的事,孤都没法插手,全是陛下一手操办的。”
胡惟庸闻言,立马又跪了下去:“臣妄言,请殿下责罚!”
朱标微微一笑,道:“胡相也是好心,何罪之有,胡相回去以后,给朝臣解释一句,孤不希望以后再听到类似的言语。”
“是!”
胡惟庸低着头,朱标也看不见他的面容。
挥了挥手,道:“若无其他事,胡相告退吧,孤还要审阅奏折!”
“是!臣告退!”
看着胡惟庸远去的身影,朱标心中有些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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