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损、被撕成两半的纸钱，百姓花不出去，那这损失算谁的？”
黄轩盯着两人：“你们是不是觉得，该这人倒霉，损失算他自己的？”
“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只是极少数，那还好，关键纸币本就容易破损，用过几年，第一批制作出来的纸币全都会变得破旧。”
“那持有这些宝钞的百姓，是不是都该他们倒霉？”
“这……”
老朱一时间，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老朱记得洪武七年朝廷商议宝钞时，当时还在位的户部尚书滕德懋就提出过纸钞容易破损，如果发行出去的纸钞破损了，怎么办。
有人回道，等旧钞破损，朝廷就发行新的宝钞，以新钞代替旧钞。
当时自己还觉得这办法不错，纸钞破了，就发新的，不就解决了吗？
现在看来，这办法万万行不通。
朝廷是可以轻易的发行新钞，但百姓手中的旧钞又该如何处理？
难道真的要像黄小子说的这样，百姓只能自认倒霉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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