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濂三人进来后,直接跪了下来。
昨日宋濂还一副精神矍铄,身姿挺拔,今日再见,却是步履蹒跚,面容枯槁。
朱标长叹一口气,道:“恩师,你又何必如此!”
从宋濂三人的样子,朱标就知道毛骧那日说的话,都是真的。
“殿下,臣的确是送过银子给胡惟庸。”宋慎磕了一个头,道:“当时胡惟庸给臣说,能让臣升为翰林院侍讲。臣也是一时糊涂,就信了他的话。”
“只是,胡惟庸谋反一事,臣半个字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臣跟御史大夫陈宁、中丞涂节是有交集,但也只限于诗词歌赋,书画文章,臣从未在私下跟他们谈论过朝廷上的事情。”
“还请殿下明察!”
此时宋慎哪里还有殿庭仪礼司副使的样子,完全就像一只快要溺亡的小鸡仔一样。
昨日祖父从宫中回来,说及此事,宋慎真的被吓死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