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李勇这么一说,李源却哈哈笑道:“别人降服不了那悍妇,我儿哪里怕她?”
李勇因为专心习武,偶尔出去喝个酒,并没有跟别的那些纨绔子弟到处瞎逛,所以还真没有跟知县千金打过照面。
不过既然李勇无意,李源自然不提这事,又看了眼左右,等一干下人自觉退下去,才沉声说道:“此次中秋夜宴,怕是宴无好宴啊。”阑
“怎么一说?”
李源冷笑道:“咱们这位县父母,刚履任时候装得清高,不受金银只赏字画,为父前前后后投入数百金,搜罗了那些劳什子看不懂的名家字画与他,才得以成其座上宾。
“也是这一年咱们钱塘各家捧着他,让他飘了起来,那剿匪之事说了半年,一直各种法子推脱,却以各种名目敛聚金银,这下是连装都不肯装了。
“你道这次中秋宴,他真就是为了给他女儿招婿,这招婿是假,招财是真。咱们这各家,到时候还得上供。如今只求尽快将他送走了事,等下一任再看。”
“那剿匪之事……”
李勇倒是依稀想起李源和自己提过,“他”先前还曾主动请缨要带着家丁护院们直接去剿匪,但李源至今就这么一根独苗,就算知道他武功不俗,却哪里肯舍得他出去冒险。
更别说,对方是水贼,任李勇千般本事,到了那水上也是人家的主场,更不可能抗衡得过。阑
而那刀枪无眼,贼人也不可能给他钱塘李少的面子,更可能是将他活捉了再拿来要挟赎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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