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：「老谭对于自己不了解的领域，不会轻易去涉足，会先去做好调查，肯定没那么快给你回应。」
不止吧？
说不定调查过后，也更不会找自己合作了。
毕竟这也算是一块不大不小的蛋糕，别说谭宗明对他可能有点小意见，就算没有，在商言商的话他也肯定更想自己吃独食。
谭宗明能做到今天这一步，肯定不是靠着吃独食起来的，但李勇在他眼里不一定符合合作的标准。
不过李勇说实话也不是很介意，因为他已经在找另外的客户，晟煊其实才是备选，这还是因为安迪的缘故。
如果谭宗明真要拿着他的主意用，还想要甩开他，到时候「公平」竞争呗，反正李勇已经跑了五十步，到时候随便弄些花样都能甩开他。
最后蛋糕没吃到，在安迪这边的信用也会出问题，就看谭宗明自己能不能意识到这一点了。
所以此时李勇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，说道：「没关系，谭总有他的考虑，我也有自己的考量，能合作最好，合作不成也没关系。」
樊胜美在旁边听着他们聊到这些自己插不进去的话题，心里有些着急。
这时候似乎才能意识到，自己和李勇、安迪这些人之间的差距，可她又不甘心，于是笑了笑又问道：「对了安迪，小明他没事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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