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以前这条河里有很多鱼的啊,怎么现在一条都没了呢?”
这时候,一个背着背篓、扛着锄头的老农站在田埂上,开口道:“前不久,村里的年轻人用雷管炸鱼,还有用电网的,连鱼籽都死绝了。”
杨锦文释然,这能解释自己为什么空军。
要是换做二十几年后,雷管炸鱼?电鱼?不去牢里踩几年缝纫机才怪呢。
这会儿,田埂上四处都是人,正在抢收稻谷。
八月末,正是丰收的季节。
温玲站起身,看着田里一片繁忙的景象,她取下戴着头上的草帽,伸展双臂:“来乡下玩挺好的,青山绿水,空气好清新。”
杨锦文把竹竿做的钓鱼竿收起来,从河边提起竹篮,这种竹篮上窄下宽,‘品’字型,是用来装鱼、捉黄鳝泥鳅的法宝。
“走吧,回去。”杨锦文催促道。
温玲点点头,跟着他小心翼翼地踩着田埂,往旁边的大路走去。
“不是,杨锦文,你不觉得这很治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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