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着那些照片,磕满九九八十一个响头。”
“磕!”
他不想磕,可是他的身体完全不由他使唤。
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,一下又一下,将重重地磕到了地面上。
只是两三下,他的脑门便磕出了血。
唐安冷冷的注视着一切,甚至任由大阵还在继续运行。
想窃取国运?想卷土重来?
好啊。
窃取不该拿的东西,抱有不该想的奢望,那就该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唐安对着墙面低头默哀,直到他磕完了八十一个响头,额骨磕的裂开,一脸的血水看起来甚是狰狞。
“你应该庆幸,这是个和平的年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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