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王茂林，生而未养，断指便可还。”
王茂林“吭哧吭哧”的疼的喘息着粗气，眼里满满的都是期待，他期待唐安断了自己的手指，期待她伤害自己。
而他，就要看唐安苦苦挣扎的跟他撇清关系。可即便唐安断了指，他也依旧不认。
大不了鱼死网破，他就是要拿这层父女关系，压也要压死她。
他甚至在笑，眼神还带着挑衅，似乎在问唐安，“你敢吗？”
“不可听他的。”哪吒急了，他经历过同样的痛苦，自然知道在这种情绪下，亲生父亲的逼迫，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心理伤害。
那种情绪，会迫使人生出自残自虐的冲动。
杨戬看了一眼王茂林，不动声色的用了法术将他噤声。
可以说，如果不是唐安要亲手了结这段因果。王茂林在他们仨手里，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。
唐安走向王茂林，拽起他的另外一条胳膊，再抬手看看自己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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